看着面前那杯茶水,脸上的笑缓缓的敛了下去,抬起手,指尖拿住杯子,微微一用力,水杯就被我拿了起来。
我那颗提着的心松了口气,有些欣喜,“我好像没事了。”
“那女人的药还挺管用的。”她扬眉。
我点了点头,不得不说,乔灵的药真的很管用,但是想到她那些话,高兴过后,我和童悦同时沉默下来。
一旦有一天药失灵,就表示我又向死亡迈进一步。
不想沉静在这样艰涩的氛围里,我关心道:“你呢?怎么样?”
童悦怅然,眸光黯淡,一提起这事她就像是有说不完的烦恼,甚至还点起了烟:“我最近也是一个头两个大,忙的焦头烂额,你也知道我家里那一堆烂事,因为我的婚事,家里就没有一天消停过,那个姓许的还真是一家极品,我就想明白了,我爸妈以前怎么会跟这样的人那么熟,还定了娃娃亲,移民加拿大了不起?海外华侨怎么了?比别人多一个耳朵了还是多一个眼睛了,狗眼看人低的东西。”
听她一番吐槽,我担忧的问:“姓许的还天天跑你家里闹?”
“对,雷打不动的执着,非要让我们赔偿他们的损失。”童悦有些气恼的磨着牙,光是想想那家人的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