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回地从她们身侧走过。
我将红包递给郭雨晴,只看见我一个人来,她问:“你先生没来?”
我淡淡的微笑:“他不喜欢这样的场合,而且他说,他跟你们不熟。”
郭雨晴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尴尬,好在她画了很厚的妆容,倒是看不见什么。
我点了一下头,就走开了,我只是一个过客,我是来看戏的,所以无需顾忌她的感受,那些钱,就当是我提前给她的压惊钱吧,有一场惊喜,我要送给她。
我刚走开,就听见郭雨晴的朋友说:“雨晴,怎么来了这么多的记者?”
我弯唇笑了一下,然后加快了步伐。
不顾周围看我的奇怪眼神,我找了个前排的位子坐下,也不管那位子上放的牌子是不是我的名字,我只是觉得这里更好看戏,便选择了这里。
有人跟我搭话,我扭头一看,原来是美术学校的校长。
“这里不是你坐的地方。”他毫不客气地揭穿我不该坐这里。
对这位校长,我记忆深刻,他对那些不喜欢的人向来是不假以辞色,很不巧的,自打我身上出了那样的事情之后,这位校长就开始对我不再假以辞色。
当初我被逼退出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