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有时候,弥补和歉疚比习惯还要来的伤人。
他倚着镜子边的墙面看我,踩灭手中的烟蒂:“你若是不想说话就听我说。”
我甩了甩手,准备离开,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给拽了回来,我被迫转身站在他的面前与他面对面的站着。
躲不过,我恢复以前那种没心没肺的样子,无所谓的笑道:“说吧,我耳朵好着呢,能听见。”
他俊隽的眉宇微皱,却沉默了好久都没有说话,像是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开口,或者从什么地方开口。
我也不催,静静的等他说,他话还没说出口,我却看见他深谙的眸光忽然变得深邃幽暗,闪着不一样的焰火,明灭不定。
“你不是有话说吗?怎么了?”我突然问。
他的脸色突然变得严肃,然后凝重起来,转身就走。
我觉得莫名其妙,不明白他这是怎么了?怎么忽然间脸色变得那么难看?一副大祸临头的样子。
我看着他匆匆离开的背影,疑惑着,有些奇怪的跟了上去。
于是我听见他打电话的声音:“少爷,少夫人那款香水还在用吗?用多久了?”
香水?我拧眉,香水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