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的看着苏墨和冯太太一起离开坐进车子里,然后消失在我的眼底。
我在原地呆呆的站了许久,想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站的脚跟疼,但我依旧固执的站着,没有动。
直到童悦的声音响起,我这才回神。
“太阳这么大,你也不觉得晒吗?不怕中暑啊。”见我没有反应,她又咋呼了一句:“一个人站在这里发什么愣呢?”
热?可是我只觉得冷。
我眨了眨眼睛,机械的问:“童悦,苏墨真的出差了吗?”
我明显感觉到童悦的僵硬,她躲闪着,甚至不敢与我对视,却故作自然的说:“当然啊。”
说着她佯装生气的质问我:“难道我你都不信了吗?”
我咄咄逼人的追问:“他真的出差了吗?”
童悦已经有些生气:“都说出差了,你在这里疑神疑鬼什么呢。”
我笑起来:“可是刚才我看见他了,和一个女人在一起,难不成他还学会了分身术?”
童悦脸上的脾气再挂不住,瞬间消失殆尽,换上凝重和不忍心的悲悯。
我想起那天池少秋的这个表情来,身上的力气像是被卸掉了一般,浑身发软刺疼,我却还是靠着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