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在镜子里看见这块疤的时候也愣了一下,女人都是爱美的动物,没有人喜欢在自己的脸上多出一块疤来,所以当时我看见这块疤痕的时候愣了好久。
女为悦己者容,虽然苏墨已经知道我这里留了疤,但我还是叫了个理发师过来给我剪了齐刘海,将那块疤遮住。
童悦手中的烟吸了一半,她这才敛着眼睑淡淡的说:“那天那场车祸,被你撞翻掉进河里的那辆车,车子里坐的人……”
似乎是不忍心说出真相,她停顿下来,抬眸静而怜悯的悠远我,在我的平淡中,缓缓说出那个人:“是苏墨的母亲。”
我心神一震,难以置信,像是有一只手在撕裂我的神经,我瞬间红了眼眶,喉咙哽咽,我很想问问,那苏妈妈呢?可我却怎么也问不出来,也不敢问,其实答案已经很明显,可是我还是抱着侥幸的期翼,觉得可能她……还活着。
我深深吸了口气,沙哑着嗓子,最终还是低低的,忐忑的问:“那……苏妈妈呢?”
“捞上来的时候,她就已经死了。”童悦别开眼,不忍心的说。
我瘫软下来,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呆滞的盯着地板久久无法回神,眼泪流下,我却压抑着哭声,喉咙艰涩的像是要被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