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话,你说话啊!”我追问。
“明天抽空民政局见。”他清冷道。
“我脚扭了。”我道。
“我让人来接你。”他说。
“随便。”扔下这么句话,我恼气的挂上了电话。
其实我已经猜到一些事情,而他,似乎不愿多说。
这又是一个无眠夜,第二天早上一早,苏墨就派人来接我了,我以时间太早民政局没有上班为由拖时间,这一拖就拖到八点半。
苏墨送我的那条导盲犬,我给它取名叫豆豆,我正给豆豆心不在焉的喂食,苏墨派来的人就又进来催我了。
我无赖的说:“我今天早上要拍戏,民政局改天再和苏墨约。”
那人有些为难,不让我走,我叫了声豆豆,豆豆就开始冲那人叫,龇牙咧嘴,模样凶残。
趁他与狗周旋,我开着车离开了这里。
经过那场车祸,如今再开车,我的神经都是紧绷的,眼睛都不敢眨。
半路上我和童悦汇合,于是我上了她的车。
上车后我问童悦:“童悦,关于暗欲你知道多少。”
童悦的表情明显僵了一下,她有些惊讶的侧眸看我,然后道:“我知道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