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的狼,独来独往,哪怕受伤,他只会在没人的时候独自舔舐自己的伤口。
我心疼他自己背负这些痛,抱住他,“苏墨,不要在你需要的时候推开我。”
我知道这件事对他打击很大,苏妈妈没了眼睛,我成了植物人,这对他来说是一生的羞辱和失败,这样的打击让眼前这个从来自信孤高的男人深深的挫败,失去了往日的自信和飞扬跋扈。
我抱住他,吻上他的唇瓣,给他温暖和安慰。
有时候,这也是一种很好的抚慰,一种温暖,一种疗伤。
他先是顿了一下,却并没有拒绝我,他紧紧抱着我,将这个吻加深。
久违的气息和体温在唇舌里流连,温暖在我们彼此的绝望里开出灿烂的花来,用彼此的体温温暖对方心,舔舐对方的痛。
彼此平静后,他对我说:“明天我要出差一段时间。”
“去哪里?”我仰头问他。
他的神色是清冷的,声线却是温柔的:“回来的时候我会给你一份惊喜。”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