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初什么都让着她,把她抱在怀里,然后从滑滑梯的上面滑下来,点点会呵呵的笑,笑的开心又简单。
我回头问童悦:“就算你跟苏凡不和,他也总不能做好几年和尚,你怎么就没有怀孕?”
童悦撇嘴:“我吃了避孕药。”
见她看着孩子出神,我笑道:“现在眼热了?”
她死鸭子嘴硬:“切,有什么好眼热的,等苏凡回来我就生,生一窝嫉妒死你。”
我揶揄她:“生一窝?母猪啊?”
“找打啊你!”她磨着牙要来打我,我撒丫子跑开去。
点点见我们跑着玩儿,她扑过来抱着我的腿,我怕伤到她,不敢再跑,这才让童悦得逞。
她挠我痒痒:“刚才你说谁母猪?”
“苏凡!”我道。
她以为我这是在叫苏凡,误会了我的意思,她垂下手有些期待的转身,然而她的身后什么都没有,只有陌生的人,陌生的风景和陌生的高楼。
气氛就这样在欢笑中凝结,初初走过来一手牵起点点的手,一手牵着我的:“我们回家吧,好饿。”
我低着头微笑:“好。”
这天半夜,我听见初初难受的呻吟,我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