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霍思静开始苦口心婆:“我们现在真的很好,你已经占有他二十多年,如果你还当我是朋友,就不要来打扰我们好吗?算我求你。”
我痞气十足的微笑,轻嗤:“求我?你在怕什么,怕他想起我吗?所以怕我接二连三的出现在他面前,既然你觉得你们之间很好,觉得我之于他是负担,还怕他想起我?”
我转身离开,声线冷凝的轻扬:“朋友妻不可欺,在你惦记季流年的时候,我们就已经不是朋友了。”
在她打季流年的主意的时候,我们就已经不是朋友了。
有一种友情叫做过去,有一种爱情叫做争取。
乔宇站在不远处静静的看着我们,我知道,他肯定也听见了我们的对话,我刚走过去,他就问我:“既然现在已经知道真相,你还来上班吗?”
“来,为什么不来。”我轻渺道。
“因为季流年?”乔宇问。
我白了他一眼,没说话,调转话题:“我的片子呢?”
他把袋子递给我,我拿出片子看了一眼然后又装回去。
爷爷那一棍虽重,但是没有打到要害,还不至于骨裂,最多就是肿起来,看着严重罢了。
上车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