涕,还有洋葱汁,他没有嫌弃,毅然寸步不离的守在我的身边。
哭到喉咙沙哑,眼睛红肿,我才止住了哭声,抬头看着顾峻熙说:“我想,醉一次。”
“当然可以。”他轻轻的拍了拍我的肩膀。
家里的酒被全部翻了出来,我竟然还发现一瓶超过二十年的花雕酒。
酒入愁肠,那些什么情情塔塔的,全部都被抛诸脑后,我拿着酒瓶,用酒精麻醉了神经,也洗掉了那无尽的烦忧。
不止这样,我俩还......
“打女人的男人,最、最没品了,你说、说是不是?”我灌着酒,胡言乱语,“你会不会、会不会打你老婆,你说。”
顾峻熙醉眼惺忪的看着我,嬉笑着,“当然不会,我只会亲她,爱她。”
我扑到他的身上,戳着他的鼻子说:“你、你又说谎,你又、又没老婆。”
“有、有啊,你、你不就是。”他很自然的伸手搂着我,还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我笑得咯咯有声,捏他的脸,又弄乱他的短发,然后把啤酒倒在他的头上,说要侍候他,帮他洗头。
然后......
第二天天没亮,我被尿~意撑醒,眼睛还没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