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地方对于我来说,是一个美好的开始,也是痛苦的结束。
这是属于我们两人的蜗居,那些一起生活的片段,在这一刻,像倒带一样,逐渐连成一幅幅清晰的画像,在我脑海中不停的划过。
顾峻熙坐到沙发上,把毛毛放到一旁,然后对着我勾了勾手指,“过来。”
我熟练的从电视柜的抽屉里,拿出药箱,然后,蹲在他的面前。
“手拿来吧。”
他伸出了手,我解开手帕,伤口的血迹已经干掉,我用要用酒精清洗过伤口之后,再重新上药,然后换成两张创可贴。
包扎好之后,刚要把手帕拿进去洗手间洗,顾峻熙却快我一步拿走了。
“那是我的。”我小心翼翼的伸出手。
他却说:“这是证据,我不能给你。”
“证据?”
“是的,你的狗咬我的证据。”他脸上出现一抹揶揄,“我饿了,你去做饭。”
他姓赖的么?
我郁闷啊,以前都是他做饭给我吃,现在竟然要我侍候他。
不用说,顾峻熙肯定又拿自己手受伤的事来指使我做事了。
肉在砧板上,只能任人宰割,谁叫那只躺在他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