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
我慢慢的移开了捂着伤口的手,其实伤口不打,只是玻璃杯爆开时,有碎片划到微细血管,现在已经没有流血,就是伤口周围被砸到,现在淤青一块。
顾峻熙将我从沙发上拖了起来,“去医院。”
“不用了,不痛了。”
“不行,要是伤口里面有玻璃碎片怎么办?会发炎的。”
他不由分说的拉着我,走向门口,临出门时,却突然转头看着屋里的陈雪玲跟赵靳东,微眯着阴沉的眸子,冷冷的说道:“再吵,就把你们埋了。”
尽管他的声音不大,可是却让屋里的人都不自觉打了个冷颤,默默的点头应允。
在车上,他就给医生提前打了电话,我们一下车,就有个老医生带着两个人迎接我们。
我不禁有点咋舌,这也太夸张了,我又不是重伤,用得着这么多人来看我么?
进了诊室,那个老医生很细心的检查着伤口,就差没有用放大镜来看看里面有没有玻璃。
弄好之后,本来可以贴一张创可贴的伤口,结果却盖上纱布跟药用胶布。
我差点没笑出声来。
小时候上山爬树也受过不少的伤,只要没有断手断脚,都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