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脸颊,一定是刚才被那个醉酒男推到墙上的时候蹭到的。
我在冰桶里挖了些冰块,直接敷在脸上,陈雪玲瞪大眼睛,“你该不会被打了,谁打你,我去教训他。”
“已经教训过了。”而且,下手还不轻,估计他酒醒之后会下不来地。
高跟鞋的鞋跟,可是最厉害的武器,就算没有在他大腿上留两个洞,也能淤青两大块。
至于房间那个,嗯,我不想知道他到底得痛多久,因为我那一拳真的很用力。
过了将近二十分钟,将军跟徐怀志忽然推门而进,将军一进门就盯着我,这里看看,那里看看,我皱眉看着他,“有事?”
“呵呵,没事,就是觉得你有点不一样。”他笑着坐到我的身边。
“她的脸肿了,一大一小当然感觉不一样。”陈雪玲生怕别人看不出来,叽里呱啦的跟将军报告。
我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她立刻闭上了嘴巴,坐到电脑前继续找歌。
一定是陈雪玲打电话叫他来的,不然将军很少主动出现,每次出现,不是组织活动就是有事。
最重要的是,他很少出现在这种地方。
他来了就好,那我也不怕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