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她竟然没有接听。
我擦,真是有异性没人性的女人,有得玩就不用管我了么?
一个人也没什么地方好去,我干脆开车去了富壕夜总会,开了个包房。
“沈小姐,老规矩吗?”前台小姐看到我,立刻笑着迎了过来。
我点点头。
“老地方么?”她走在前面,直接带着我上了二楼其中的一个小包房里。
销酒小姐跟着就走进来,挨着我坐下。“你之前的存酒还在,要不要给你拿过来?”
“你今天开餐了吗?”我问她。
她尴尬的笑了笑,“还没,来了几个新的姐妹,她们都好能喝。”
她叫章晓月,是我跑夜场做销酒的时候认识的,大学生,晚自修后就来跑夜场,洁身自好,酒量却不好,每天赚的钱也不多。
不过相比其他的工作,这里赚的算高了。
这样的场地,不能喝酒根本就没人鸟你,那时候我的酒量也是被迫练出来的,不过,我那时候有陈雪玲每天带着将军来接送,安全很多。
开餐是我们的术语,意思就是说,有没有人点她的推销的那种酒。
做了总监之后,我每每不想回家,我都会一个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