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间的门不是那种木门,而是塑料板那种,用脚一踹直接就崩了,与此同时,洗手间传来一声尖叫。
啊!
尼玛,真是个男人,而且,还真的在洗澡,我用手一捂眼睛,挥着扫把就冲了过去。
“死小偷,竟然敢进来偷东西?”感觉扫把打到什么东西,对方又是一声惨叫。
我手臂一僵,这个声音听起来怎么这么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
“沈岚,是我!别打了。”对方开声求饶,声音惨兮兮的。
我把捂着眼睛的手指岔开,从缝里看了出去,忍不住惊叫起来,“赵靳东,你这个混蛋!”
陈雪玲一直留着他的照片没有丢,偶尔拿出来时就长嗟短叹的,有时候又指着来大骂,我曾经问过她,是不是还爱着她。
她立刻就把照片甩到一边,黑着脸说,鬼才爱他,朝三暮四的臭男人。
她说留着照片就是为了不时的诅咒他,我也发现陈雪玲变了许多,除了学会依赖别人之外,还见一个爱一个。
有人说,如果那个人曾经在你生命中~出现过,你又深爱过的话,如果这个人离开了,那后来的人,都会变成一种将就。
除了大学时那些朦胧的爱情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