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时，她的眼角一直睨着方小雅，唇角微微下拉，一看就知道她现在的心情是极度不愉快。
方小雅尴尬的看了一眼程明杰才缩回了手。
程明杰让服务生多拿一套碗筷，放在谭雪莹的面前，谭雪莹并没有立刻拆开，反而问方小雅，“你刚毕业吗？我看你穿着打扮都像个学生呢。”
方小雅很天真，露出甜甜的笑容，“是啊，刚毕业，看到招经理助手，我就去应聘了......”
“什么时候去的，我怎么不知道？”谭雪莹把矛头指向了程明杰。
程明杰的眼里流过一丝的厌恶，很不耐烦的答道：“半个月前来的。”
“助理是做什么的？”谭雪莹不屑的看着方小雅，“还陪吃饭？晚上也陪应酬吗？”
顿了顿，她又说：“我听说什么助理，秘书，不但陪吃陪喝，还陪着应酬客户，照顾喝醉酒的经理，不知道晚上会不会还要......”
说道这里，她打住了，嘴角挂着一抹讥诮看着方小雅。
方小雅的小脸立刻变得通红，谁都能听得出来，谭雪莹话中有话，她尴尬的看了看程明杰，拿起包包，说了句，“我去一下洗手间。”就慌忙的逃离原位。
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