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的，像是刚刚哭过。
看到我，她立刻低下头，装作在包包里找东西。
我用食指挠了挠前额，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口安慰她。
谭雪莹的嘴出了名的毒，连我都退避三舍，何况是刚刚出来工作的方小雅。
“岚姐姐，她是，程经理的老婆吗？”她怯怯的看着镜子，小声的问我。
我点点头，算是默认。
她咬了咬嫣红的唇，“我跟程经理真的没有什么的，岚姐姐，你......”
“你先走吧，今天这顿饭是吃不成了。”
“那你帮我跟程经理说一声，可以吗？”她的声音依然很低，却很清晰。
我点头，她离开，我等了将近一分钟，才离开洗手间。
外面早已硝烟弥漫，谭雪莹跟程明杰两人已从餐厅吵到外面大马路，显然是程明杰怕丢人现眼，将她拉出去的，大手还扯着她的手臂。
刚要偷偷潜出去，忽然被服务生叫住了，“小姐，你那张桌子，还没结账，一共是......”
卧槽，饭没吃成，竟然还要倒贴了几百块，这服务生也是个怕事的主，看到两人吵得凶，人家出门她都没敢拦住，就拦住我这个局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