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办法,就是允许我继续跟顾峻熙相爱,可是却不能结婚,即使怀孕生下孩子,也要离开我,让他们顾家抚养成人。
那我呢,我就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生产工具而已。
难怪顾峻熙一直都不肯答应,也不肯跟我说,他曾经跟我说过,只要有机会,他就潜回家中,把户口本拿出来,跟我登机结婚的,他根本就不可能接受这样的所谓的办法。
正如顾永业所说,一切都太迟了。
顾峻熙为了放弃一切,现在又为了我,受伤住院,至今还在重症病房生死未卜。
从开始到现在,我都一直演绎这罪魁祸首的角色,从来没有被顾家肯定过。
我终于明白,当初顾永业第一次约我在品茗居见面时,问我会不会给顾妈生一个孙子,原来就是这个意思。
只要儿子不要母,呵呵,这就是富人的游戏。
我无力的坐在地上,绝望中,顾永业的声音飘进耳内,“走了之后,不要再出现,知道吗?”
尽管他的语气没有来刚才的凌厉,可是,我还是感到自己已经判了死刑。
将军在小公园里找到我,抱着我回到病房,我的泪早已哭干,傻傻的看着天花板好一会。
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