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着我,也不愿告诉我,因为钱的问题,他只能亲自动手,带着工人去场地进行装修的工作。
我内心的痛楚,就像一把带着锯齿的剪刀,不断的将我身上的每一条神经拉扯,剪断,血流如注。
顾永业说的对,这一切,全部都是因为我,我不该留在这里,让他再次受苦。
“峻熙,对不起。”隔着玻璃,我泪如雨下,泣不成声。
将军的阻扰很快就没有了效果,有人把我从通道里强行拖了出去,绝望中,我再次回头,看了顾峻熙最后一眼。
将军满身是血,带着我逃离了医院,一切,就这么结束了。
顾永业将我送到了远在城郊的别墅里,休养生息,整整半年的时间,我都没有踏出过别墅半步,也没有人跟我说,顾峻熙究竟醒来没有。
我就像一个活在瓶子里的人,看不到外面的世界,每天除了有固定的人照顾我的饮食起居之外,连将军,陈雪玲都没有见过。
肚子一天天的大了,半年后,我生了一个儿子,我不止一次,在他没有出生之前,就想过要给他起个帅气的名字,叫顾晨曦,我想让他像太阳一样,充满朝气活泼成长。
可是,在生下小孩的第二天,一觉醒来,他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