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便顺着她的话,说:“我不怎么在意这些,那些人怎么说?”
“那些傻瓜,”寒紫月刚开口就乐得合不拢嘴,压根就不能完整地表达了。她用手推了推姚绿芙,揉着肚子说:“绿芙,你来说吧,让我笑一会先。”
姚绿芙裂开了嘴,说:“她们说的可难听了。有人说,火云溪上辈子就是只又臭又丑的老鼠,这才和猫过不去。她以为自己转世当了人就能有多好?不过是只披着人皮的过街老鼠罢了。还有人说,谁要是娶了火云溪这个女人,那就算是到了八辈子霉。这种女人,只怕是比昭信还要毒辣几分。还有些难听的话,我是学不来。反正火云溪在皇家学院的名声,那算是彻底没了。”
寒紫月喝了一口婢女喂过来的茶水,含糊地说:“我就是要这种效果。我不仅要让他们知道,还要让我的泽哥哥明白,火云溪是一个多么表里不一的人。有些人以为装柔弱,就能够获得一切么?”
贺兰语语继续说:“话说,从前有一个人叫林公。有一天他的好朋友有天来访并赠礼于他。林公说自己生平节俭,无需此举,待友人走后,林公便叹息不已。世人定为林公表里不一的不齿行为嗤之以鼻——此公非真君子也!我说这个故事,比较适合讲给三皇子听。毕竟,火云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