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玉楼连忙用双手抱紧了寒紫月,还用手在背上给寒紫月顺了顺气。
那架势,像对待一个瓷娃娃一般,唯恐自己的失礼打扰了寒紫月的睡眠。
贺兰语语明显没有这份眼力劲,她还以为关玉楼是听懂了她的哭诉。
她连忙继续说:“老师,你要是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走了。”
她那副楚楚可怜,欲言又止的模样,像极了遭受老师长期欺压骚扰的女学生。
这要是常人不知道,准会觉得关玉楼和她有一腿。
关玉楼白了贺兰语语一眼,说:“我可不像某位高贵的太子殿下一样,从不殴打女人。我这个人,出了名的暴脾气。你做了什么坏事,最好老实交代。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提醒你。你要是还不识趣,休怪我不懂怜香惜玉,对你下狠手。”
此刻正是突显男人和女人思维不一样的时候了。
贺兰语语听着关玉楼这最后通牒,还觉得没有什么,反而继续装起了小白花,带着眼泪继续说:“老师,我做什么了?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老师,你不要血口喷人好吗?老师,我也是有尊严的好么!”
关玉楼真不知道贺兰语语从哪里来得自信这么理直气壮,也是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