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一样,恋爱呢?”
燕泽松开手的一瞬间,关玉楼的脸一个红的跟猴子屁股一般。
他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感叹自己真的蠢爆了。
接着,他继续抱着寒紫月,用手强行扯着贺兰语语就往前走。
为了防止贺兰语语大喊大叫继续让自己头疼,燕泽果断地帮助关玉楼点住了贺兰语语的哑穴。
做完这一切,连忙拿出手帕擦拭着手指。
燕泽冲着贺兰语语远去的方向,用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说:“这俩,一个吵星,一个瘟神,总算是送走了。我天,再多来几个,是要折寿的。我的寿命那是只能折在和溪儿上面的。这俩,有多远走多远。”
说完,燕泽就跟个长颈鹿一样,伸长了脖子,眼巴巴地看着远方。
贺兰语语出来了,寒紫月也出来了,真不知道火云溪什么时候出来。
燕泽现在很后悔,当时就应该问一下寒紫月,他的小心肝溪儿到底什么情况。
都是贺兰语语惹的祸,搞得他智商直线下降,做事都不分主次了。
这个女人,真的不能留。
假如燕泽手里能有诅咒小木人的话,就这一会,贺兰语语就能收获一身绣花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