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云溪取出纱布和碘酒,小心地给燕泽擦拭伤口。看着这被抓伤的伤口,火云溪恨不能立刻把燕泽拉出来注射狂犬疫苗。就燕泽这伤口的样子,说是狗咬得也没人会有疑惑。
燕泽感觉手上酥酥麻麻的,心里却暖洋洋的。看着火云溪这样一副温柔如水的样子,燕泽沉醉的傻笑起来。对于燕泽的这个态度,火云溪内心里也是无比嫌弃,可她也是幸福的。
在火云溪和燕泽你侬我侬的时候,寒紫月从地上把关玉楼扶了起来。寒紫月按压着关玉楼的胸口,努力帮他顺气。
处理完伤口,燕泽又把注意力放到了在地上喘着粗气的关玉楼身上。感觉到燕泽可以杀人的目光,寒紫月又紧张起来,恳求燕泽说:“表哥,我求求你,放过他吧。我保证,他绝对不会给你带来任何麻烦的。”
看着寒紫月这语无伦次的样子,火云溪扯过燕泽的袖子,低声说:“好了,别玩了,就他们一点时间和空间吧。”
“我哪里有玩了。我只是听你的话而已。媳妇的话就是天大的道理。”燕泽那样子像极了一个渴望得到宠爱的小狗,撒娇的意味极浓。
原来,刚才的一切都是燕泽为了逼迫寒紫月表明心意做的局。一开始燕泽的确是想直接把关玉楼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