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燕泽这个云淡风轻的样子,火云溪想只有是一个正常的女人,此刻一定心里为他的经历心疼不已吧。可她就是能如此淡定。哪怕燕泽的童年在其他那些女人看来是多么的凄惨,但在她看来就是稀松平常的。
过去的岁月虽然能让她的心变成石头,在各种各样高难度的特训中,她已经习惯了苦难。如果让她假惺惺地对这件事表示无尽的同情,她是做不到。
但愿燕泽能和自己一样,理解自己的情非得已。
说完话,燕泽回头发现火云溪有些不开心。燕泽反而有点手足无措了。他说这话本来就不是想要火云溪同情自己的。
在燕泽心中,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最多算他童年中生活中的一段小插曲。现在能平静地诉说,他已经完全不在乎这件事情。他更不希望火云溪因此同情自己。在自己过去的那段岁月中,这种程度只算得上小儿科。如果这都值得同情的话,那么,火云溪和燕泽在一起所有时间,都只能用来同情,那样的日子有什么意思?
燕泽想了想,用手轻轻搭住火云溪的肩膀说:“溪儿,这些都过去了。对我来说就好了,它就和我在路上看到一个阿猫阿狗没有什么区别。”
火云溪忍不住抖动着肩膀说:“可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