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云溪看着燕泽说:“这东西如果要顶在头上,你要怎么搞呀。所以呀,今天你得牺牲一下形象。”
“这东西怎么了,我难道不能直接顶在头上吗?”燕泽真心有些疑惑,他搞不懂火云溪到底想干什么。
火云溪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说:“你怎么不在头上顶着一座宝塔呢?你真傻还是假傻呀?你是头发的密度,不对,柔软度这么好,哪里经得起这玩意儿的挤压,到时候要是中途掉下来,怎么办?”
燕泽觉得火云溪说的很有道理,但他没有更好的办法。他指着那个铁盒子,对火云溪说:“你也感受过这个东西的重量了。难道你想把它顶头上吗?虽然只有一会儿,但我觉得你的脖子会断吧。你手上有巨力,感受不到太大的重量,然而你的脖子可是娇弱的。我担心一放上去,它就咔嚓一声断了。到时候我去找谁哭呀。”
让你自己作死来整我,这下子天道好轮回吧,让你也尝尝被作弄的滋味。这么想着,火云溪饶有兴致地给燕泽挖坑说:“你在想什么呢?这东西当然是由你顶啊。你好歹是我认定男人,像这种脏活累活,我肯定要你机会表现自己。只不过我们采取一个特殊的方法。”
燕泽下意识的觉得现在的火云溪十分可怕,他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