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通”,用只有她和燕泽听到的声音说:“你还够厉害,这权术玩得,我都不得不对你刮目相看。不过,区区一个侍卫,你何必如此前恭后倨。你对我都是由着性子来。何时怕了一个齐轩国国主?”
燕泽听了火云溪的话,只觉得骨子里的血都仿佛热上了几分,说:“我对你由着性子来?你应该说,我对你何时需要这样的掩藏,我在你面前从来就是真的。所谓前恭后倨,那是你多心了。我只觉得我做了符合我修养的事情。正常场合,我没必要一个陌生人发火。”
“感情你对我还是莫名其妙就发火,还是你的性格真实体现了?那么请你以后,不要把我当自己人,我们做陌生人就好,我受不了你突如其来的火气。还有,这样的礼貌,给我来一打,我不会像这几个人一样,轻易就把你给弄火了。”火云溪反击燕泽说。
火云溪听完燕泽的回答,心里也不知道哪里来得火气,顾不上场合,反驳了他。对于她这种反对,燕泽并不想理会,在他看来,火云溪最近老是弄不对重点也不是一两次,他若真是计较,也没有任何意义。
火云溪见燕泽不理会自己,也失去了说话的意义。
她气愤地将手用力地从燕泽手里面甩出来,默默走开了三步,然后挺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