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毫无好感,再加上今天的事情,更加觉得自己穿越过来是彻底救了本尊脱离苦海。
火云溪言语上也没有继续客气,学着燕泽的口气,有条不紊地刺激齐轩国主,说:“这人人都说,这只有皇帝的床才能叫做御床,也只有真正能当天子的人才能睡在上面。这前朝有个叫桓玄的,不甘心当不了皇帝起兵造反,这上了这御床,床就塌了,所以说这无福之人是享用不得这等好东西的。不知道,齐轩国主和我,今天谁更配得上这个东西呢?”
面对火云溪的咄咄逼人,齐轩国主意识到自己不能在沉默了。他从床上坐起来,说:“火云溪,你为何去而复返,所谓何意?”
“国主,我一直没有想过你是个这么爽快直接的人。就是不知道,你是一直这样还是只有今天是这样?”火云溪故意避而不答,继续追问齐轩国主。
齐轩国主见火云溪一再冒犯自己,再也忍受不了,大声怒斥火云溪说:“火云溪,朕一来念及燕武国太子的颜面,二来想到你家劳苦功高,方才不与你计较。这不代表朕怕了你,要再次听你胡言乱语!你若再敢胡说,朕定斩不饶!”
“好大的口气,真是蛤蟆开口。”火云溪平静地回答说,“可惜,堂堂的齐轩国主,气度不凡,可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