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云溪躺在床上,心里此刻真是无比郁闷的。
想来,自己也不该用什么劳什子中药治疗的,要是燕泽和自己一样,坚持补液原则,只需要给他适当的补充电解质,不就得了。
哪里需要自己绞尽脑汁,非得想出这么些个药方子出来。
不然,这个世界能够有药方也是极好的啊。可异界大陆的大佬偏偏对这种微末伎俩不感兴趣,压根就没有这种东西。
火云溪本就对于这些君佐臣使的中药配备学得是连皮毛都没有,此刻真的是让她用尽了最后一个脑细胞了。
火云溪发誓,这从今往后一定要有一个人妥协。要么是说服燕泽这种古板的人,接受用针扎破血管,通过静脉补充液体的手段,要么是自己把这些个东西都给弄清楚。
不过想想,燕泽那种认为“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弗敢加也”的大男人,估计她明年也说不清吧。
在加上这没有办法给燕泽抽血化验的,她也很难准确地把握燕泽具体的补充电解质的方案,毕竟,她不可能一眼看出来燕泽到底缺什么吧。
所以,她还是认命,好好学习我们的国医,把这中药的四气五味,都给弄熟了。
然后等燕泽空下来,在给自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