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毒,把剩下的那么多茶水全喝了。
燕泽简直是不知道找什么词来形容。
他真后悔,早知道,他就应该自己把茶都喝完。
看着燕泽这般如临大敌样子,火云溪举起手上的针头,对燕泽说:“哪里需要那么麻烦,你要是换了我,用这个不就行了?还有,不要那么着急啦,我这样子,死不了。这人体内毒素本就多,我这样虽然难受了些,可毒素不就都排了出去吗?”
火云溪这副无所谓的模样,燕泽看了既心疼又可气,只得冲着伺候火云溪的人发火,说:“你们这些人自己下去领五十仗责去。这么粗的针,生生刺进了火主子的皮肉里面,本殿下养你们是干什么吃的!这般刁奴,本殿下实在是养不起。”
看着燕泽这样子拿旁人出气的样子,火云溪真的是又好气又好笑。思前想后,这些人总不计还是被自己连累的,于是开口求情说:“你如此这般做派,也真不知道是谁得罪了你。这些人你就算了,这针是我自己扎的,和她们无关。再说了,我这也是给自己看病。你那给自己补水的方法太慢,我就用这样的也没毛病。再说了,这看病扎针那是寻常的事情。”
“哪里就寻常了?这以往太医的针,那是纯金打造,极其柔软,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