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她考虑的范围。眼前这个舒文泽,一定是留不得了。
想明白了一切,火云溪默默拿起昆吾剑,心中比划着自己刚学会不久的“清风十七式”中的“清风徐来”。
舒文泽瞅准火云溪平静下来,心里也没有多想,说:“云溪,一别匆匆已经是数月,你近来过得可好?”
火云溪听了他这话,真想立马给他塞到精神病院去。你都带着人到我这里来喊打喊杀了,竟然敢还有脸问我过得好不好,真是过分了!你这是想听我回答好的态度吗?
火云溪强忍着心中的愤怒,说:“与你无关。”
舒文泽看着火云溪的态度,心里难免失落不已,说:“近来,我回想以前与我说的话,也看了不少前朝的靡靡之音,腐朽之做,不由地读到了一句‘欲将心事付瑶琴。知音少,弦断有谁听。’,心中甚是感叹,于是来找你说话。”
“我完全看不出来,你是来找我说话的。”火云溪听完后,只是冷冷地讽刺说,“如果你的说话方式是这样,那么你还是闭嘴吧。我不喜欢别人强行和我说话。”
舒文泽听着火云溪阴阳怪气的话,心中也是颇有怨言。他毕竟年轻,再也绷不住面子,把心中的委屈全部爆发了出来,说:“火云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