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齐轩国主的指责,贵妃立马从椅子上跪倒在地,梨花带雨地,哭诉道:“陛下,您怎么可以如此冤枉臣妾。臣妾那么爱陛下,宁可自己折寿都不愿意看见您受伤,又怎么敢给您下毒呢?”
齐轩国主当即将手里的茶杯砸到了贵妃头上,他对着贵妃怒吼道:“你这个毒妇,事到如今你还有脸狡辩,实在是巧言令色。”
贵妃摸着头上的血,发疯似的看着齐轩国主说:“陛下,您怎么可以当着太子和百官的面如此让臣妾没了脸面。陛下,难道您真的相信臣妾是那下毒之人?您这样,置臣妾于何地,又置太子于何地?”
齐轩国主听了贵妃的话,勃然大怒,说:“你这毒妇,敢下毒谋害于朕,在你心中,可还有天子?朕与你同床共枕数十载,对你自认不薄,你毒害夫君,在你心中,可还有夫妻?你这等大逆不道之人,岂能在此继续妖言惑众。”
眼瞧着齐轩国主对贵妃发了如此大的火气,齐子轩连忙跪下来求情说:“父皇,无论母妃犯下何等大错,在众臣工面前,念及儿臣,您也不能如此做。更何况,此事仍有诸多疑点。”
“疑点!”齐轩国主只听到了齐子轩的这两个字,气得从龙椅上站了起来,说:“难道到了此时,你还要为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