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好了吗,我来收碗。”
桑时西应该没有这样的本事,他不够了解我,所以他猜不到我会去哪里。
如果他能找到我,我才要对他刮目相看。
晚上,我们洗漱完,坐在窗边看着外面漆黑的大山。
周遭很寂静,因为是初春,连虫鸣都听不到。
他坐在我的身后,抱着我,将他的脑袋隔在我的肩膀上。
我能听到他的呼吸声。
他忽然问我:“夏至,你爱我什么?”
“当然是爱你有钱啊!”我不假思索地回答。
他轻笑:“神经,那桑时西不是比我更有钱?”
“但是他老呀!”
“他才比我大四岁,今年才31。”
“我说的不是年纪,他的心太沉,埋的太深,那种人就是把一座金山送我,我也不稀罕。”
“所以,你稀罕我?”他抱紧了我。
“是啊,我稀罕你。”我靠在他怀里不再说话,也没有问他爱不爱我。
我不想知道答案,我明白自己的内心就行,管他爱不爱我,反正他现在在我身边。
后来,我在他怀里睡着了,第二天早上在床上醒来,我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