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区别,但是据听说鹤顶红不也是无色无味的吗?
而且我以前吃那个燕窝也自始至终没有吃出什么奇怪的味道来,我将杯子给推开:“我不喝。
他又将杯子推近我:“喝点水冷静一下!”
“我不要喝!”我大声跟他吼道,并且抓起杯子狠狠地砸在地上。
地上铺的是地毯,玻璃杯没碎,只是水洒了一地,然后杯子打了几个滚安然无恙的滚到床角,而地毯迅速地吸收了杯子里的水,连水渍都看不到。
我敢肯定是水有问题,要不然那几天我已经好了,为什么今天我喝了水之后又忽然发生了幻觉呢?
我蜷缩在床上,桑旗弯腰捡起杯子放在床头柜上,然后看着我:“你如果不想喝水的话,我拿杯牛奶给你。”
“不用了,桑先生。”我声音不由自主地变得很冷淡:“不劳您大驾,我要吃什么喝什么自己来就好。”
桑旗在我的床边坐下来,不知为什么我竟然觉得他的眼神中有几分怜惜,我却觉得心里更冷。
什么时候桑旗也学会演戏了?而且连眼神都演得这么逼真。
他很温和地跟我说:“如果你什么都不想喝的话,那你就睡吧!我坐在这里,你不用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