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菇和牛肉丸在盘子里跳跃。
“我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我扯过一张纸巾擦眼泪。
汤子哲很惊奇地看着我:“你居然没有涂睫毛膏。”
“我为什么要涂睫毛膏?”
“我身边的女艺人不化妆不出门,我差不多没见过她们本来长什么样子。”
“哪有那么夸张?”
“以前化妆是为了锦上添花,现在则是改头换面,天生丽质的越来越少,大多都是整容脸,千篇一律看的烦死了。”晚上聊到兴头上,我一个人来疯就让店家烫了黄酒加话梅,配火锅最合适了。
也许是汤子哲喝了点黄酒,所以什么话都往外倒:“我上部戏的女主角,每次拍吻戏我都痛死了。”
“为什么会痛死?”
“她的鼻子是刚做的,尖的能扎死人,导演还不给借位一定要真吻,”他将手握成拳头当做两个脑袋比划给我看:“我刚碰到她的嘴,她的鼻子就戳在我的颧骨上,疼死我了。”
汤子哲白皙的面孔略略发红,眼神充满委屈,像个邻家弟弟正在跟我诉苦,越看越可爱。
我借着酒劲摸他的头发:“可怜的孩子,下次遇到这样的女主角你吻得更重一点,她的鼻子禁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