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电视,依然张着张大嘴傻乐。
我期盼她别看到我,但是她一眼就看到了,满脸惊恐地站起来:“小疯子怎么了,脚扭到吗?”
她向我们走过来摸我的脚:“肿了吗,要不要拿红花油?”
拿她个毛线,她再不让开我就踹她。
“哎哟,是不是发烧了,小疯子的脸好红。”她又来摸我的额头,桑旗跟她微笑:“她没烧,今晚她还要照顾我。”
“照顾你,你怎么了?你也发烧了么?那为什么是你抱她不是她抱你?”
就在我准备踹她的时候,桑旗抱着我走进了电梯。
隔着玻璃门看到谷雨呆滞地站在原地看着我们,我不由得叹了口气。
这么不解风情的,什么时候才能把自己给对付出去。
本来我想要洗个澡的,但是桑旗没给我这个机会,他用肩膀撞开房间就直接把我放在大床上,用撑着床面的手解自己的扣子,另一只手还能腾的出空来解我的衬衣纽扣。
我很合作,脱的比他还要快,当我脱掉衬衫露出里面那件乳白色的小可爱的时候,他的眼神变得更加迷醉,仿佛今晚喝的那些香槟都在他的眼睛里。
他向我压下头来,吻住了我的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