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我?”他笑:“我自己都不清楚,再说爱恨的定义的界限很明显吗?不一定吧,不是有那么一首歌唱过,爱恨只在转念间?”
好吧,他长得帅他说什么都有理。
“桑旗,”我窝在他的怀里哼哼唧唧:“如果我们能一直这样那我也就知足了。”
他没说话,他的胳膊依然拳着我,我感觉不出来是不是比刚才更用力。
我和桑旗现在是一种有点畸形的状态,我们可以做任何亲密的事情,但是却不会再对彼此敞开心扉。
我和桑旗这样相安无事地过了好几天,早上他带白糖去晨跑甚至还让我跟着,我跑不动就骑着自行车跟在他们一边。
白糖跑累了桑旗就把他架在脖子上面,白糖坐的那么高自然乐的半死,笑的后槽牙都能看得见。
我们的这个样子任谁看都是一个特别温暖融洽的三口之家,有时候连我自己都信了。
可是桑旗会牵白糖的收走路,我只是牵着白糖的另一只手,但是桑旗不会牵我。
有人觉得牵手是情侣之间最普通寻常的一个举动,但是我却觉得它比拥抱接吻甚至还有更加亲密的动作更能表达出两人真实的关系。
谷雨逃回端城四天之后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