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赶上大班的小朋友了。”
因为桑旗高,我也不矮,白糖从小就比别的小朋友高。
但是他胖也是不争的事实。
我很忧愁地坐在一边看着白糖欢乐地吃着薯条,我只能弱弱地告诫他:“少沾点酱。”
“妈妈。”他郑重其事地对我说:“不蘸芝士酱和番茄酱的薯条是没有灵魂的。”
“薯条有什么灵魂?又是你干妈跟你说的?她自己都没有灵魂,别听她的。”
“偶尔吃一点,肥不死,我们白糖的基因这么好,自动分解肥胖因子。”谷雨走过来在白糖的盘子里拿了一根薯条塞进嘴里。
我才懒得跟她说,歪理邪说她最厉害。
等到白糖再一次睡着,都快后半夜了,我洗漱完之后听到谷雨在跟南怀瑾打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谷雨很凶,简直是母夜叉在世:“你昨天才哄的我结婚,第二天就放了我鸽子,明儿我回门,你若是让我丢了面子,南怀瑾,我一准儿把你扔进黄浦江喂鱼!”
我忍不住插话:“黄浦江离我们这里很远,不太方便。”
谷雨仍在对南怀瑾嚷嚷:“得了,烦死了,咱俩离婚吧,反正小疯子离了結结了离都三次了,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