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
我心不在焉所以拿不定主意,桑旗就帮我挑了一条橘粉色的抹胸洋装。
我看了一眼:“我不穿抹胸的,怕会掉下去。”
“不会,你的胸部很磅礴,能够撑得住。”
一大早地我才没工夫跟他说流氓话,反正他的眼光一向不错,我就穿那件。
胸口有暗扣的,很贴心的设计,不会有掉下去的风险,我刚才的担心是多余的。
霍佳的上任仪式是在国际会展中心,现在的黑社会都走职业化的路线了,一走进去就看到黑压压的一片穿着黑色西装戴着黑色眼镜的社团人士。
在我心里,黑社会都是亡命之徒,所以我还是有点含糊他们的。
桑旗搂着我的肩膀往里走,每往里面走一步就会有人慢慢向我们围过来。
他们每个人都对我们怒目而视,我觉得桑旗要来参加霍佳的上任仪式根本就是自找麻烦。
一个人拦住了我们的去路,剃着阴阳头一看就是黑社会。
“桑旗,你还敢踏进我们三合会?”他凶神恶煞。
桑旗将我往他的怀里搂了搂,笑的寡淡:“让开。”
他的小弟乌央乌央的,站在他的身后都看不到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