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定妆。”
“那个戏,我说了算,我想让他停,就可以一直停下去。”
“为什么?”
“因为我赔的起啊!”他把勺子放下来,拖起我的手:“去超市买菜。”
“呃?”我看着他:“你还需要亲自买菜么?”
“又不是亲自种菜,为什么这么惊奇?”
“你家为什么没有保姆?”
“我和你的私人空间,不喜欢别人侵入。”
好吧,我看着他打电话说戏先暂停几天,然后被他赶上楼换衣服。
我没带衣服来,但是衣柜里却有女性的衣服,都是新的,内衣摘了吊牌甚至都是洗过的。
我一件一件地翻过去:“啧啧啧,如果你不是开女装店的,那这些女式服装难不成是你那个唯一爱过的女孩子的?”
“就是。”他居然供认不讳:“你可以穿她的,她很大方的。”
我不知道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反正我相信了。
“切。”我的手指从那些柔软的衣服上滑过去:“都没有我喜欢的。”
其实我撒谎了,每一件我都很喜欢。
他帮我挑了件米黄色的毛衣裙和驼色大衣,他的眼光不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