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吻了一下,他的笑容和煦又妥贴:“明天我们去看婚纱?”
“好。”
我的手仍然握在他的手心里,但是指尖却慢慢变得冰冷。
桑时西的目光很温暖,可我却觉得后脊梁湿湿的。
我忽然打了个喷嚏,他立刻低头查看我:“怎么了,是不是花粉刺激到鼻腔了?”
“没有没有,不过这么多花,我晚上没办法睡觉。”
“我让人弄到花园里去。”
“嗯。”
桑时西终于走了,他在我的额头上吻了一下,然后走出了房间。
听到他的脚步声消失在走廊里,我如释重负地长舒了口气。
我坐在屋子中央,看到刘阿姨她们一趟一趟的将满屋子的花给搬走,她们敢怒不敢言,上楼下楼好几十次,累的直喘。
我跟她们说:“等会把这些花便宜卖给花店吧,钱都是你们的。”
刘阿姨有点惊喜,因为这些花都很名贵,就算折价卖出去也有不少。
“桑先生知道了不得了。”她虽然眼中发光,但还是摇摇头。
“他又不会骂你们的。”
“桑先生是不骂人,但是比骂人更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