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都有保镖:我力气没他大,如果跟他这样拉拉扯扯的话,难免像我跟他正在耍花枪,所以我没有再跟他拉扯。
让我帮他穿就帮他穿,不过是系衬衫扣子而已。
我尽量翘着兰花指不让自己的指尖触碰到他衬衫里面的皮肤,手工衬衫的针脚细密,丝绸质地滑溜溜的,小小的纽扣在我的指尖里面总是脱落。
他忽然捏着我的手指:“连扣子都搞不定,要不要我来帮你?”
“不要。”我从他的手心中抽出手,一粒一粒地帮他系上纽扣。
系好了这样总行了吧,我还没松手呢,一条领带就放在了我的手里。
“什么意思?”
“帮我打领带。”
“我不会。“
“不会就学着打,以后我的每条领带交给你了。”
我紧握着他的领带,真的很想丢在地上。
但是他一只手圈着我的后腰,现在我不是他的对手,我只好忍气吞声将领带挂在他的脖子上。
不过我真的是不会记系的,我想起小时候系红领巾,于是就像系红领巾一样随便打了个结,自己都看不下去。
桑时西捉住我的手,将他的领带给解开,然后一步一步地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