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我冷笑:“你顾左右而言他,所以你跟苏菀的故事是千真万确的。”
“我跟苏菀有什么故事?”
“你们两情相悦,无奈佳人逝去,你满腔的爱意无可寄托就寄托在我的身上。”
“你的想象力可真是够丰富的,”桑旗拍了一下我的脑门:“你可以跟孙一白提议,以后你来做编剧让他拍。”
他说来说去是在否认了。
“我今天从你的书房里翻了一大盒子情书,都是苏菀给你写的信。人赃并获!”
“赃在这里,人呢?”黑夜中他的眼睛特别的亮。
“人不就是你吗?如果你对她没意思干嘛要把她的信件都完好无缺地保留着?”
“我都不知道她信里写的是什么呀,那些信根本就没拆过。”
没拆过,鬼才信。
我话说了一半忽然闭嘴,对呀,今天早上我翻出他那一堆信的时候的确好像是都没拆,是我今天早上才拆开的。
我瞪大眼睛看着桑旗,他摸摸我的脑袋:“怎么不说话了?”
“人家姑娘给你写的信你为什么不拆?”
“我又不喜欢她为什么要拆她的信?”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