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轻轻地摩挲,他的眼神虚无,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他轻轻地说:“不要紧,这一切只是暂时的,这些委屈不算什么,淡定。”
好吧,我就暂且淡定。
我笑得像一个菩萨:“那我们就忍辱负重卧薪尝胆,终有一天要把皇帝拉下马。”
“桑时西又不是皇帝。”桑旗轻声笑。
“对了,蔡八斤呢?”我想起来这么一个人,之前他是桑旗的得力助手,后来我们出事之后我又失忆,好像上次我来大禹没在大禹见过他。
“蔡八斤死了。“桑旗的声音忽然暗哑下去,我惊了一下立刻问他。
“蔡八斤死了?怎么死的?”
”当年不是他话死的那个人就是我,我受伤之后蔡八斤把我从桑家弄出来,但是他后来被三合会的人找到,不肯说出来我在哪里,所以他们就被三合会的人给弄死了。”
桑旗说这些话的时候是很平静的,但是我却看出了他眼中的惊涛骇浪。
我知道蔡八斤不是桑旗的一个助理那么单纯,他等于是桑旗的左膀右臂。
我不知道失去了臂膀的桑旗还是否能够飞起来,但是就算是他在泥里面爬,我也会一起陪他。
我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