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的,去了也没什么用嘛,是不是?”
“势单力薄?不是还有你吗?”卫兰手里抓着小匕首:“你最好别耍什么花样,记得你的脖子上还有一把刀。”
“色字头上一把刀呀!”林羡鱼悲切地大喊:“早知道我就不该继续给桑时西当护士到今天,我还不是看他长得好看。”
卫兰用审视的目光盯着她,盯了许久忽然哈哈大笑,笑的林羡鱼感觉特别吃瘪:“又是一个看上我儿子的女人,小护士,看你年少不更事,我心眼好就提醒你一下,世界上最痛苦的事就是爱上一个永远都不会爱你的男人,我儿子心里有一个女人了,已经在他的心里扎根,你就是脱光了在他的面前,他都不会多看你一眼。”
“我说夫人。”卫兰讲的这么直白,林羡鱼一时愤慨,都忘了抵在他脖子上的那把小刀:“我也没有你讲的那么差好不好,再说我干嘛要脱光在他面前,我是说大桑长得好看呢,但是又没说我爱上他,长得好看的人多的是。”
“世界上有很多长得帅的男人,但是没有几个帅哥像我儿子那么有钱,那么有地位,那么无所不能。”
“您夸您儿子我可以理解,但是他现在还无所不能吗?我听霍佳说,连她都无法在锦城立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