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泪
我们一起往外走去。
男人倒在地上,还在骂骂咧咧:“你们是谁,什么要管我家的事,我要到派出所去告你们”
我们根本没搭理他,直接就出了门,直奔医院。
和木头猜得一样,老板娘的身上确实伤痕累累,无数的旧伤又添新伤,前几天的清淤还未消散,今天又增加了数块红肿,密密麻麻、层出不穷,比还珠格格里被容嬷嬷扎过的紫薇还惨。
还好两个孩子在老板娘的长期庇护下一直平安无事。
那天晚上,木头跑上跑下,缴纳了不少医疗所需的费用,还给老板娘整了个单人病房,让她能够好好养伤。时间已经很晚,两个孩子已经在我和程依依的怀里睡着了,通过和老板娘的聊天,我们知道她的名字叫徐凤娘,这种生活已经持续了十年之久,几乎每天晚上都是在谩骂和殴打中度过的。
徐凤娘当然求助过娘家,甚至报过警。
但都没用。
娘家劝她忍气吞声,还说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让她好好伺候丈夫,一定能够温暖丈夫。民警来了,也只能教育教育男人,不能真的把他给抓起来,男人当时保证一定会改,回头又对徐凤娘拳打脚踢。
徐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