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过,那么明显。
简伊看着他,深吸口气,终于毫不隐讳地开口道,“为了钱,一年前,我已经和别的男人签了合约,已经成为了这个男人的床伴,不可能再和其他的男人交往。”
黎任礼看着她,听着她那么平淡不惊亦不辱的声音,眼里,不禁微微涌起一抹错愕来。
错愕,不是因为简伊为了钱,成为了男人的床伴,只是因为心疼,全是心疼。
小易患有重型地中海盆血,每个月都必须住院接受治疗,小易没有医保,每个月的治疗费用不菲。
简伊一个才不过24岁的女人,不仅要照顾好孩子,还要拼命地挣钱,支付每个月昂贵的医药费。
可是,即便这样,生活对她如此不公,却从未见她对生活对社会有一丝的抱怨,一丝的不满,她仍旧每天像一个陀螺一样,不停地努力地转动着,努力让一切变得越来越好。
这样的女人,试问哪个正常的男人遇到,会不心疼,不怜惜。
“这个男人是谁,我去找他。”错愕地看着简伊片刻,黎任礼开口,沉沉的嗓音,坚定有力。
简伊看着他,微微扬起唇角,却是摇了摇头,“不,黎先生,我告诉你,不是想让你为我做什么,我只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