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就在这厨房的洗手台上要了她。直到沈峥在他的怀里瘫软，厉晋川才抱着她去了浴室冲洗。
他没有离开，而是在沈峥的公寓住了一晚上。
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情，沈峥起的也比较晚，将近九点多的时候才醒来。厉晋川也刚起床没多久，他打了电话，让蒋升送了一套干净的衣服过来，正站在床边整理着衬衫。
沈峥撑坐起来，扯了扯被子罩在身上，看了厉晋川一眼，又别过头。
“我们这样，到底算什么？”
明明已经离婚了，却在离婚之后，一次又一次的越线。本想慢慢忘记过去，慢慢的走出这段婚姻的阴影，但厉晋川如今所有的反常行为，都让沈峥做的一切变得徒劳。
她很讨厌这样的感觉，讨厌极了。
厉晋川停下手上的动作，转头望着沈峥。
“我说过，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说完这句话，他顿了顿，继而补充道，“除了婚姻。”
沈峥冷笑了一声。
她已经不像再去辩驳什么了，总之，在厉晋川面前，从来也没什么道理可以讲。
等到厉晋川走后，沈峥去浴室冲洗了很久，才换了衣服去上班。
虽然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