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
明明已经决定不去管她的事情了,怎么还在纠结这个问题?
他和她之间,不过是两次,这种关系,在这个大都市里,在现今越来越浮躁的灯红酒绿里,实在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她都可以一笑了之,为什么他不可以?
五年前,她也不是什么处吧。没有喊疼,没有流血。他并不亏欠她什么。
莫梵亚摇摇头,正打算将这一切,将关于那个女人的一切一切,全部抛之脑后。他突然又觉得不自在起来,好像有许多许多蚂蚁,顺着脚底板,一寸一寸地往上爬。
爬过他的毛孔,他的下腹,他的心脏,挠得他痒痒的。
全身燥热得难受。
可这种感觉,也不全像生病的样子。
他解开衬衣领子的纽扣,有点烦躁地拿起一本高尔夫杂志,随手翻了翻,然后站了起来,坐立不安地来回踱步。
难道是酒精的缘故?
他想起最后喝的那一杯红酒,似意识到什么,却不太敢肯定。眼前渐渐浮现出一些明显是虚幻的画面。
模糊的雾气。
女人。
赤裸的女人的背部,在烟雾缭绕里,窈窕纤细,肩背流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