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面对莫梵亚,苏瑞的身体是一湖平静无波的死水。
她可以大声笑,可以随意地和同事开那些带颜色的笑话,可以在酒吧里吊带热裤,毫无顾忌。可是骨子里,却宛如一个从未经人事的处。
斯冠群也渐渐发现了她的青涩,这让他微微惊奇。
为什么要对自己那么严苛呢?
所以人都是好逸恶劳的,所有人都希望自己过上更安逸的生活,这个女人,却好像处处与自己过不去似的。
以爱之名,她将自己关进了囚牢。
而现在,他想解开她的束缚。
彻底地解开。
同样……以爱之名。
“什么都不要想,只要专注自己身体的感觉,试着去倾听它的声音。”他谆谆善诱,既是盟友,也是智者。苏瑞却懵懵懂懂,她的手已经被他压在两侧,手指交缠的热度。将手心里沁出的汗,蒸腾成一种奇妙的雾气,至少,在她此时闭上眼睛的想象里,它就是一团可以看得见的雾气,笼罩在周围,攫夺着她的呼吸。
“放松,别紧张。”他的唇舌总是会不经意地滑过她的肌肤,濡湿的,轻柔的,仿佛有什么静悄悄地爬过,苏瑞觉得痒,微颤了一下,也被奇怪的战栗所俘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