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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男人手眼通天,便是知道了这些事情,又有什么稀奇。
斯杰见她说得毋庸置疑,也只能相信了她的态度,而且,即便是不相信,李艾跟着那个人出去了,难道是斯杰就不会跟着出去吗?
便是下地狱,他也要和她在一起。
两人对望了一眼,一起朝刀疤男走了过去,外面夜色清凉,晚风习习,路边尚躺着几个被撂倒的守卫,他们的身上并没有伤口,也没有受到什么致命的重创,来人只是用手刀打在了他们的后颈上,让他们短期休克而已。
这种手法,本身便是专业的,这种专业并不是普通的医学上的专业。
它需要下手之人够快,够狠,够准。这需要多少练习,多少实践,才能达到这个水平?
斯杰只是随意地扫视了那几个倒地之人的情况,背后便有点发凉。
他几乎有点后怕了。
如果他刚才没有忍住,而是冒冒失失地与那个人单挑,只怕现在倒下的人,便是他了。
不过,这些信息,李艾还是读不出来的,她对打架没有什么研究,与从贫民窟里出来的斯杰大相径庭。
他们就这样一路走,终于走到了一辆停靠在路边的多功能车前,